他很想问,他和陆彦相比,谁能让她更加快乐?
“嗯。”那时距两人初次不久,都缠对方,一有时间就往酒店钻,后来她提议搬来,这才有了首都的小家。
当然偶尔也会调一番,就像陆彦初见章裕的那场酒会,就像上次论坛他为她送来一束花。
最终只落成一句--“回家穿白大褂给你看,好吗”。
“要不,”她狡黠地看着他,不怀好意,“等回家再来一次?”
等到她满意,他们才回到床上,换成女上姿势,继续这漫漫夜。
酒店层,落地窗前,蒋筠站立在他前,不住往前倾倒,他一手禁锢住她腰,在她耳畔吐气,诱得她心难耐。
“我们以前,”他顿住,另一只手在她脸上轻轻拂过,“也在这里这样过。”
雪开始变大,她与他十指紧扣,准备回酒店休息,路过一棵树,她忆起往事。
“都喜啊,”她笑着抱住他,几片雪落,“你在我面前又没有变过。”
那年辩论赛,她力挽狂澜,带领队伍拿了冠军,他接她回家。开心冲昏了她脑,她把他压在树上吻,夜昏暗,她甚至把手伸了他里,把握着那团肉,一步步它起。后来他面红耳赤,一路抱她回家,到了床上,她要他换上白大褂,一场制服诱惑成了她最好的奖励。
把她转,又抱起她,边走边,有了上次经验,他得心应手,控制力度,让她全然沉醉在他怀中,再也想不起其他。
未言拒绝,他牵着她,走得更快了些。
从恋到婚姻,她和章裕在一起的状态其实没有改变。那年他求婚时承诺过她婚姻是另一种形式的恋,一切都不会改变,她依然是她自己,而不是章裕的太太。前面几年分隔两地,相时间不多,两人脆全心扑在事业上,忙里偷闲时见面,也没有向外界大肆宣扬他们的婚姻,只是佩婚戒表示有偶。后面章裕回到申城,他们也只是默默搬到一起住,默契地选择不扰对方的工作社交,这样她就只是蒋总,不会在茶余饭后被人提起说是谁谁的妻。
起来,年龄积累会带给我更多的魅力。”
太煞风景,他不该在首都这样的事,这里有专属于她和他的记忆,不能被外人玷污。
可想法一直在他脑中盘旋。
见她望着那棵树,他也回忆起那年的羞涩,胡闹了一天一夜,白大褂上染了,沙发也一片狼藉,最终都是他来收拾残局。
“嗯,”他微微,“那你喜过去的我还是现在的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