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實在對自己的體反應無能為力,只能緊緊咬住唇不讓自己呻聲,強忍著被至親之人褻玩的、難以言喻的羞恥和快。
一聲急促呻從緊咬的齒間來。
顧亦像個對玩新奇的孩,頗興趣地繼續愛撫著最隱秘的薄弱之處。她的手指甚至順著濕潤的痕跡探了內褲邊緣,直接觸到了那片滾燙的茓。
顧秋艱難地息著,脖頸已然漫上一片緋紅,上半不由自主地扭動著,帶彈軟的乳波。
即使妹妹的手已經探了她的內褲,甚至已經摸上了兩柔蚌肉,她也只是緊緊咬住嘴唇,強忍著不發聲音。
同時,意外熟練的手指在的肉唇中放肆地撫,沒一會兒就找上了那最為的淫。
妹妹竟然還是天真爛漫地笑著,手指隔著濕粘的薄薄布料在的花上打著圈。
「這裏好熱啊,都濕透了。」
「,好多哦。」顧亦神神秘秘地湊到顧秋耳邊,好像在小聲說著什麽只屬於兩人的秘密,卻讓向來冷靜的幾乎崩潰。
顧秋強忍著劇烈的快,只是緊緊閉上雙,腳趾不自覺地蜷起。她的包裙早已經蹭到了腰間,兩條長無力地分開,任由顧亦在她最私密的位為所為。
拉長了聲音、軟軟地品評,又低頭住那粒顯然已經開始自我放縱發浪的乳尖,用力著。
她的腦海中一片混亂。
「啊!」一個指尖不小心摁到了花,讓顧秋忍不住叫了聲,體猛地一顫。
「舒服嗎,?」顧亦輕快地詢問,仿佛正在用手指惡意地著淫的人不是她,只是單純地關心的受。
但乖巧的妹妹對此充耳不聞,自顧自地彈撥,直到兩邊的尖都紅腫不堪、泛著淫靡的光。
纖細的手指隨即快速起來,帶起連成一片的聲,拇指還嚴謹地壓著花搓,帶來雙重快的沖擊。
正在此時,秘密之處的手猛地碾了一。
顧秋緊閉著睛,眉頭深鎖,汗從額頭落。
顧秋終於忍不住悶哼一聲,花徑猛地一緊,一小溫熱的透明體沖,沾濕了顧亦的手指。
「嗯啊!」
雖然已經難以自持,但被迫陷這般境地的顧秋力求保持最後的理智。
極度脆弱的尖被隔著內褲狠狠搓,被如此對待,顧秋終於忍不住呻聲,雙手緊緊揪住床單,劇烈起伏,淚從角溢。
她的理智正在崩潰的邊緣掙紮,可體已經完全不聽使喚,只能隨著妹妹的動作不斷顫抖。
「啊……」
突然,一個指尖放棄了對蜜的侵略,倏地了花徑,顧秋忍不住弓起了,布滿光的睛睜大。
「不要……住……」
顧亦似乎很滿意的反應,她的手指在花徑裏勾起,剛剛正是它剮蹭了一布滿褶皺的內。
只是可惡的肉過於狡猾,總是從指腹的捕捉間,惹得顧亦又不滿似的重重,仿若某種懲罰。
「不…不要……住手、小、嗚——小亦……」
顧秋羞恥難當,聲音已帶上了哭腔。
「唔……」
由於一直得不到積極的回應,顧亦似乎對跟說話失去了興趣,她低頭,專心地起顧秋前紅腫的頭。
「唔!」
貼心的妹妹卻絲毫不停地用指尖摁壓著那無比的肉,還時不時用手掌整個裹上整片陰阜,到內裏蜜泛濫,淫從底褲邊緣成縷溢。
這是小亦,是妹妹……她們不應該……
盡如此義正詞嚴地拒絕,但體的反應與斷斷續續的息已經賣了她。
比自己小了好幾歲的妹妹,手指就像對這個區域了如指掌一般,時輕時重地挑逗,甚至過分地住擰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