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是，你说郭靖有什么好，傻，没有家世没有钱，到最后也不过在襄阳当个攻防技术顾问，但凡有黄蓉，也只可能嫁给杨康，不行就欧阳克，说什么也轮不到靖哥哥。”京生附和，转念又问，“可是织女祝英台王宝钏呢，怎么都是这样的故事呢？”

森惊讶地张大了嘴巴，久久合不拢，半晌才：“就是这个！在郭襄跟着悬崖后，杨过有于郭襄心意，便有一句是‘想到此，不由得双手微微颤动。’”

念罢，森仰慕地抬看着风：“怎么样才能达到你这种修行啊！我才看了三套，脑里已经是一团浆糊了，天天打来打去，昨天背单词的时候，净想着怎么把黯然消魂掌翻译成法语了。”

“说她傻，嫁给郎那一无是的笨。”京生有惊讶，舒羿好像不兴的样。

“森说什么了？”风问，“我怎么没听见？”

森和舒羿本来还兴致地听着，此时，却如闻鬼魅，脸齐刷刷变了。

“……要是得那么深的话，我等，等两年吧。”京生认真地说。

“你，你净顾着打呼噜了！”京生翻翻睛回忆，“森的话很有武侠味，说是……，哦，是‘你杀了我吧，’后来，又大喊救命，对了，还提到一个名字，好像是……‘周荣！’”

“正因为织女黄蓉不正常，所以她们才成为神话，而且只能活在神话里。”

金庸的一个弱，几次错误都在那里。”

“不许胡说八，织女才不傻，”舒羿把书一放，心烦意乱地站起来，“即便在天里，郎的长相也能排上前十名的。”

周围好像没有了声音，时间也凝固在尺寸之间，两双睛直直地看着对方，似乎想看到另一个人的心里去。

“我谁都不等。”森说罢，又埋去看武侠了。

你还活在梦魇里吗？你的快乐……是假的吗？

“我撑死了等五年，那时候还算风华正茂，再等去，就连程英也不要我了。”风笑嘻嘻又问舒羿，“哎，舒羿，你等多久？”

“太绝了吧，”风怪叫，“那可是超级女小龙女。”

“咦，你怎么知

“无稽之谈，森呢？”

京生在一边却不悦地制止：“得了您哪，森现在就已经走火了，昨天夜里又说梦话，打打杀杀，害我夜里三直冒冷汗。”

“你们说织女什么了？”沉默半晌的舒羿突然抬起来，警觉地问。

叫了两声，舒羿才回过神来。

“等多久？”舒羿象自语一样问着自己，他掉过神看着桌上的茶杯，想着森前的松耳石，慢慢地说：“等一百年吧，过了一百年，就不用再担心了，我也就不再守着他了。”

“哎，要是你们是杨过的话，你们等不等小龙女，等几年？”风托着胖胖的腮遐想。

我还活在梦魇里吗？我的快乐……是假的吗？

“看，这就是现实中的大肖（学）生。”风学着王太本的音，煞有介事地说：“所以说金庸奉行的是乌托主义，包括和武功侠义，统统是痴人说梦。”

风更加得意起来，“等你看了20遍之后，自然理解了我的境界了。”

森看着对面的舒羿，简单地说：“我不等。”

风和京生却没有发现异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