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唔…重楼…我要杀了你…混…”飞蓬现在只希望,这比封印神之井时神力尽失、神魂受创还痛苦的交合能早结束,可是奔涌而来的快却几乎将他吞没,让素来清心寡的神将不知所措。
时间回到昨晚庆功宴结束后,飞蓬在被重楼制住的同时,回到府邸的玄霄想起云天青等了他这么久,犹豫了一会儿决定去问问天青那些年在鬼界过的怎么样,却发现“飞景”不见了,在找遍了自己的府邸,又问了守着宅的,都没发现那个神是什么时候失踪的,玄霄脸沉了来。
唤加上迷津散,以心最深的望塑造最真实的幻境,看见的固然是最心慕渴望的对象,却只有最兽的掠夺占有,因为不是药,故而不可以靠战斗挥发药力,因为战斗只能磨去自己仅存的理智。
飞蓬紧绷的被重楼几度来回、行撑开,泛着泽洇神血落在黑的床单上,极度的痛楚席卷全,这个骄傲敛的神将已经失去了所有力气,闭着睛在床上任由尊宰割,却也依旧倔地不肯叫声来。听不到回应的重楼非常不满,但越越多的神血却使得他的送更加顺畅起来。
重楼苦笑,偏偏在清醒之后,会对之前发生的事记得清清楚楚,所以他知自己是被谁暗算的,也明白是谁救他的,更记得——是谁被他摔到床上时面错愕、不解,是谁被他占有前满目愤怒、绝望,又是谁在事中被他百般折磨也倔不肯求饶的。
他已经等飞蓬回归六界等了很久,却一也不想用这种手段得到他,如果可以,他希望有一天,这个神能够心甘愿将自己交给他。可现在这一切都毁了,飞蓬必然恨透了自己,可自己于公于私都不能放他走。
一刻,已经被重楼着坐在他腰上,这样的姿势成功让重楼炙的分了前所未有的深度,最深的禁地被开垦的痛苦使得飞蓬猛然睁开睛难耐地息,重楼却就着这样的姿势,掐住飞蓬的腰,自顾自地狠狠贯穿着。
大开大合,行为也更加没有克制的横冲直撞。
真殿寝,暧昧的声、重的息和压抑的哽咽终究都归于平静,等到餍足的重楼终于恢复理智的时候,他整个都不好了。
苦笑着深一气,重楼僵地撤自己的望,折腾这么久,飞蓬已经彻底昏厥了,的上,颈侧有自己留的青紫咬痕,角泪痕未,腰际两侧都遍布掐痕,大侧也是淤青一片,更别提红白的浊顺着被他狠狠蹂躏过的了来,看上去淫靡而凄惨,但重楼却没有丝毫旖旎的心思。
重楼一边掰过飞蓬俊秀的脸,住巴,用力撬开他的唇,而飞蓬无力的被重楼的唇取豪夺,霸占了所有的气息;另一边他毫不留的用力腰腹,享受着至极的味,可每一记激烈深重的冲撞都在飞蓬制造鲜明无比的疼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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重楼低轻轻把手抵在飞蓬的心,将自己的力分离纯净的灵力输去,动作很轻柔,似乎并没有让飞蓬察觉,见飞蓬没醒,重楼松了气,没有被丝莉占便宜取功力他自然是兴的,但是无辜遭罪的偏偏是飞蓬,这个潇洒如风、战力非凡的神将,更是自己想好好追求、相守永生的知己伴侣。
第十八章 法阵绝路
无意间过某一时,飞蓬的忽然绷紧,甬骤然紧缩绞拧,箍得重楼极为尽兴,不由起有力的腰肢,恶意地捣磨碾压着那一。被不停折磨,快的蔓延让飞蓬惨白的脸上多了一丝血,心里却一阵发凉,他艰难地抑制着间溢的呻,简直连死的心都有了。
半晌之后,确定飞蓬的伤势在他输的灵力能够好转,深紫的大床上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,重楼面无表却动作轻柔地把被盖在了飞蓬上,然后他挥了挥手,结界骤然打开了。
啪嗒啪嗒的肉撞击声不知持续了多久,直到尊的攻变得渐渐没有章法,神将知这场单方面的凌终于要告一段落,就在神之间,却被解开了所有的束缚,无力的被一把捞了起来。
好在最后还是如飞蓬所愿,贯穿深的力愈加迅猛却杂乱,最终本能地觑准了狠命一,灼的族元阳迸溅在飞蓬,重楼发一声餍足的低吼。飞蓬忍不住哽咽着闭上了睛,不知不觉角有泪珠落。而此时,重楼中的疯狂迷乱才渐渐散去。
其实这些天,细细想想,飞蓬的破绽不少,不是明的剑法、武技还是对神界况的了解,又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