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罢,你们便陷长久的沉默,姜于野没再回你,只静静地站在床边。你能受到一目光一直落在你上,是姜于野在看你。你在床上如躺针毡,也动弹不得,多轻微扭动几,便脆闭上假装累了,迫自己忽视这存在极的目光。
姜于野开,声音又如常般无甚波澜,似乎方才的笑意只是你的错觉。
“我背上如今是何样了?”
事的大概经过二老已听姜心月仔细说了,此时见你虚弱不堪躺在床上,他们既慨家里这位幺女是真的不一样了,又不忍嗔怒你虽行善事却太过鲁莽。
“方才我看过了,二小真是福大命大,摔得这么狠竟没伤筋动骨,大多是磕碰造成的淤血外伤,只有些许扭伤。方才为你上的是特效跌打药,虽痛但药效是好的。”
“这药每日早晚各涂一次,涂完后不需除,自然晾,等次上药再掉重凃既可。大概一周左右便能好全。”
姜于野微微让一个位置,郎中上前,将你背上破损的衣服划开,整个上背尽是青紫的淤伤和已结痂的一又一暗红伤,霎时众人皆倒一凉气。
郎中终于将上药的手收了回去。说来也怪,方才还灼烧般的觉随着药全涂完竟迅速消地净净。你深几气,渐渐冷静来,带着鼻音的声音从枕里微弱传:
站在一旁的姜于野看你纤弱后背上布满的可怖伤痕,疼得不住颤抖,眉心微不可察一皱,心中忽得涌起一阵连他自己都不知为何的气闷。
姜心月哪里见得你这般痛苦,红着覆住你攥紧床单的手,轻声安:
不多时,从门传来一阵不小的动,明月领着一人了屋。你从杂乱的说话声中听见姜父姜母的声音,一大帮人转过屏风室。你极力抬望去,瞧见阿星和两位婢女都来了,姜心月面有忧三人边,姜父姜母紧随其后疾步赶来,最后跟着一位提着药箱的郎中。一时间你的床边竟被围了个不通。
阿星虽个,此时却只能站在外圈遥遥看着你。难忍又委屈的呜咽传来,几乎要锯断他脑中的理智之弦。他的心中刺痛不止,多想推开前层层围住的人将你拥怀中。但他知不能这么,只能握紧双拳,迫自己旁观你的痛楚。
郎中从药箱中取数瓶小罐为你的伤消毒后便直接上药,冰凉的药瞬间在你的伤上灼烧起来。火辣的疼痛铺天盖地袭来,你浑颤抖,紧攥着床单将脸深深埋在枕中,泪不受控的涌将枕巾打湿,忍着剧痛发一声又一声沉闷的呜咽。
郎中说完,转又同父母亲说了几句话,只听他们连连应好,应当是在嘱咐一些注意事项。
早将你送到床上躺着了,如何忍不得?”
“方才是我耍脾气了。大哥为人可靠,我自当信任才是。”
他这话确是万分正确,你抿着唇,半晌才忍着羞恼,不不愿冲他歉:
明月从郎中手中接过药连声答是,众人又是对你一通关切叮嘱,好一会儿才散去。明月见药已,为你换上净的衣服后便也跟着退。
“小妹,上就不痛了......再忍一小会儿......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