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鑫鑫~鑫鑫~”
有人在叫我,是姥姥的声音,我眉tou紧皱,迷迷糊糊的睁开yan,看到了白se的天花板,扭过tou,我看到姥姥坐在我的床边,手里拿着ti温计。
“你发烧了,38.5……吃颗退烧药吧”
我发烧了?怎么会?从我有记忆以来,我的ti质一直都很好,从来没有发过烧,除了小时候需要打疫苗才挨过针扎,我几乎从来没有吃过生病的苦……
“呃……哼……”我刚想坐起来,就发现我的胳膊和tuigen本使不上劲儿,浑shen上xia都被又酸又ruan的gan觉浸透了。
“起不来就好好躺着吧,我给你拿药。”
我转过tou看着姥姥佝偻着,从我屋里柜zi的chou屉里拿chu一个药瓶,倒chu来了一粒白se药片,接着她又去客厅倒了一杯温shui回来。她把手伸到了我的后背,把我慢慢地从床上托起来,之后就是喂药。吃过药后,我又被缓慢的放倒在床上。
“想睡就再睡一会儿吧,chuchu汗就好了,厨房里有一早就熬好的粥,等你有力气了再起来吃吧!”
“嗯~”听到我应声后,她就给我带上门chu去了。
微风从窗huchuijin来,阳光透过纱窗照到了地面上,墙上的钟表指针指到了九dian,竟然九dian了……我回想了一xia,我昨天都gan1什么了?我怎么就一xiazi发烧了呢?
昨晚……我突然一阵心悸,我终于想起来了,那个被接续上的梦,梦里面都有什么?我使劲回想却什么细节也想不起来,只记得那是两个相似的梦境,再往xia回忆,发现那梦里的一切都像被雾笼罩着一样,拨不开也散不去,什么也分辨不清。
等等,难dao我是梦游了?我记得我看过的一篇科普短篇上说过,人在梦游的时候,潜力是无限的,里面说有一个人在梦游时,可以从家里跑到相隔几十公里的郊外,醒来的时候都不知dao是怎么到的那里。
那我梦游时都zuo了什么才导致我竟然发烧了呢?shen上的无力gan是因为发烧,还是我跟那个人一样也跑chu去十几公里后又回来了?
算了,想不起来就不去想了,而且我现在gan觉浑shen好累,就……又睡了过去……
模模糊糊中,咿咿呀呀的声音传ru我的耳中,应该是姥姥在客厅,正收听收音机里播放的河北梆zi,她很喜huan听,还能跟着曲调哼几句,每天的这个时候她都会打开收音机听一会儿。
家里没有什么可以娱乐消遣的东西,客厅的电视机也只能收到几个地方台,画面还时不时的模糊不清,随时都会变成满屏雪花。
我睁开yan,蜷起了一条tui,那种全shen都酸ruan的状态缓解了好多,我双手用力,撑在床上坐了起来,脑袋虽然还有一些晕眩gan,但xia床走路没什么问题了,毕竟我年轻嘛,就算发烧时难受的不行,可恢复起来也快。
我走到门kou,打开了卧室门。
“姥姥,我饿了,我想喝粥~”
“行,我去给你rere~”姥姥看我能起shen走路了很开心,随手拿起收音机就走去了厨。
唉,好吧,对于姥姥来说听河北梆zi也很重要……